白清曼不解,“什么意思?”
袁越把车开出小区,“没什么……”
“对了,你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我的手机被收起来了,联系不到你,我正着急呢。”
袁越:“我打你电话打不通,就过来看看。”
没想到真出了事,他想到她身上的伤,“你身上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不严重的,抹点药就好。”
袁越皱眉,“他经常这么对你吗?”
白清曼羞赧道:“不是,之前袁丰手重了也会留下印子的。我皮肤上容易留印子,不过消得也快。”
白清曼的身材是穿上衣服玲珑有致,不穿衣服才会露出微微的肉感,雪白粉腻,仿佛一用力就会陷进去。
她伏在沙发上,袁越帮她的后背上药。她都能感觉他的手指一按一个窝,白清曼心中忐忑,“我是不是又长肉了?天天看镜子也没感觉……”
袁越觉得还好,“瘦成排骨一点都不好看。”
他们俩兄弟的审美倒是一样的……
白清曼笑道:“你的审美我还是信的。”她自从知道袁越喜欢男孩子后,就把他当成妇女之友了,每次选择困难了都喜欢找他问建议。说实话,比袁丰的直男审美好多了……
有了gay蜜这层身份,他们叔嫂的感情比一般的姐弟还要好,也较旁人更亲密一些。可又说回来,以前他们一起去海滩,袁越连她穿比基尼的样子都看过,现在不过露个后背,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袁越从她的肩头挨个儿抹到腰窝,腰上的指印最重,他拿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下,叹道:“这得抓多紧?”
白清曼等背上的药膏吸收,闻言道:“你去找个人试试呗……”说到这个也奇怪,袁越虽然交过男朋友,但真的只玩儿精神恋爱,“你真的一点冲动都没有啊?”
“他们玩儿得太乱了,我有洁癖。”他把药膏递给她,让她自己抹身前的,站起来说:“我去洗点水果给你吃。”
每次的回答都不一样,奇奇怪怪的。白清曼接了药膏低头理睡袍,一拉一扯,袁越站在高处看了个清楚。原来腰间的指印不是最多的,她胸上才是布满了指痕,咬痕,两粒乳头红肿发紫,可怜兮兮地立着。
袁越只觉得喉咙发紧,垂下眼睛快步往厨房走去。
等她把胸上均匀涂抹了一层,废掉了半只药膏。不过很有效,起码不是肿胀胀的感觉了。
晚饭是袁越掌勺的,两人吃了晚饭就各自回房休息。袁宅一共五层,袁丰和白清曼的卧室在二层,袁越在三层。虽然这里地方更大,但到底是住了好几年的,白清曼并不害怕。直到半夜突然被风声吵醒。
这座房子坐落于一处半山腰,邻居间离得极远,周围又林木茂盛,刮起风来“呜呜”地,声音极大。
以前怎么没感觉风声这么大?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风声把玻璃拍得“突突”响,她越听越害怕。她伸手去开灯,一刹那,光亮得刺眼,映入眼帘的是床头柜上的婚纱照。
白清曼仿佛听不见风声了,只感觉灯光刺眼,不然怎么眼睛又被刺得流泪?
她默默地倚在床头,不知过了多久。
起来巡夜的袁越发现她这里还亮着灯,敲门问怎么还不睡。
白清曼说被风吵醒了,睡不着。
他听她声音不对,拧开了门,看看她的泪痕,看看她手上的照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给你煮碗甜酒酿,你喝了再睡?”
她笑得乖巧,“放桂花蜜。”
“好。”
作者有话说:囚禁y为啥不细写?因为无用。对剧情对人物都没什么推动作用,但这里应该有这么个事情,所以一笔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