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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萧玉大人，这就是法界！”鬼王的一团黑影躬身，急忙解释道。

“嗯嗯，这个地方看起来有些荒凉啊！”萧玉漫不经心地道，“你以前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这个，”鬼王迟疑了一下，道，“是有些荒凉，不过习惯了也就好了！”

“哈，你说的也不错！”萧玉拍了拍手，“无论是什么样的处境，果然是习惯了就好了啊！”

萧玉又看了看四周，发现都没有什么活的生灵，到处都是死气沉沉的。

萧玉摇了摇头，道：“这个地方，这样的空间，会长出幻天优昙花吗？”

“这个，我也曾经寻找过许多次，却从来没有遇见过。所以，才要人去战界碰碰运气的！”鬼王道。

萧玉点了点头，看向浅浅，意思是问：怎么办？

浅浅站在山顶，灰色的山顶，灰色的雾气，萦绕在她的身边，风吹来的时候，她的裙裾飘扬，竟然有凌然而仙的感觉。

“哇，浅姐姐，你好漂漂啊！”萧玉忍不住赞叹道。

浅浅轻轻一笑，道：“这个世界，给我的感觉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萧玉问道，“死亡？苍凉？升级全无？脏乱差？”

浅浅轻轻摇头，青丝也跟着摇晃，她眉眼如星月，闪烁动人心魄：“不是的，这里给我的感觉是亲切和熟悉。”

说着，浅浅就闭上了眼睛。迎着风张开了手臂，闭合了双眼，看神情，竟似是陶醉。

萧玉呆了一下，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这个世界给我的感觉也是熟悉和亲切！”正在萧玉惊讶的时候，鬼王说话了。

萧玉转头看了一下鬼王，对他有这种感慨并不奇怪。毕竟，鬼王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在这里生存了许多年，这里就是他的乡土。熟悉和亲切是正常的。

可是浅浅。他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你猜不到吧？”浅浅笑了，“我曾经在这了生活了上千年！”

上千年！

萧玉震惊了，鬼王也震惊了。

千年寿命，那可只是十二级能力者才能具有的寿命啊。

“不要那么惊讶的。”浅浅微笑。“那都会死好久。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想起来啊，就让人觉得感慨。

仿佛是什么感觉呢，青春已逝。时光不再的感觉……”

萧玉好久好久好久都没有说出话来，过了很久很久很久之后，他才转移到了正常的模式，道：“照你这样说，你不是已经活了上千年？”

“不止呢！”浅浅微笑，“我知道你想问我是不是十二级能力者。我只能说，暂时还不是！”

“额，那就是说，以后一定是了？”萧玉问。

“以前也曾经是过！”浅浅又说出了一个令萧玉震惊的话。

不但萧玉，鬼王也震惊了，呆在一边，整团的黑气如同冰冻了一般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