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琪才幽幽醒来。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她还没有死。

她以为昨天晚上那样的折磨，已经让她死掉了。

到现在都还没有死，身体果然很贱，适应能力这么好。

一只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头。

叶安琪对上夜释天深谙的双眼。

他也躺在床上，和她面对面。

看到他，叶安琪的心情很复杂，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面对他。

夜释天低沉开口，却是问：「恨我吗？」

恨吗，她不知道，也许不恨吧。

只是觉得很难过。

「告诉我，你恨我吗？」

叶安琪的眼神没有反应，她没表示恨他，也没表示不恨。

夜释天凑近她，「爱吗？」

「……」

「爱不爱？」

叶安琪微微眨眼，是的，她爱他。

所以请相信她，她不会真的伤害他，不会恶意欺骗他。

但是夜释天却笑了出来。

「你的谎言很动听，只是我不会再信了。」

叶安琪微怔。

夜释天阴鸷了神色，「而且你的谎言，让我感觉虚伪，恶心！」

「……」

「你是这个世界上，我见过的最恶心的女人！」

叶安琪不由得闭上眼睛，掩盖了眼里的痛苦。

夜释天的手伸入被子，用力揉捏她的身体。

「可是我还是对你的身体有兴趣。而你，也就只有这点价值！」

叶安琪放空脑子，不让自己去听他的话。

不然她真的会痛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