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屏1:沙棘子被杜秋铁锹拍成脑震荡,当时晕过去,醒来已经在医院,听到床边警察说高官已经被双开,他心里一惊。派出所有关立案人员来审问,就在床边交代事情经过,他嫁祸于杜秋,但立案警察、侦破组长拿出照片;他倒在地上,手里握着铁棒。
李干被你打死,还想抵赖、嫁祸?沙棘子吓得全身发软、颤抖不住,前言不搭后语、牙齿打嗑地老实交代,包括毛纺厂内幕,此后他不吃不喝想绝食而死。
视屏2:杜秋从容、镇定地在派出所大门口站住了,他扯一扯身上牛仔衣裤,右手从兜里挖出木质梳子,梳理一下头上被风吹散的头发,看一看派出所前的公路,看一看来来往往的人和汽车,“秋…等一下,”辛红梅从人行道上快跑来。
她提着一个装着方便面、苹果、香蕉的布兜,一直跑到杜秋身边,气喘吁吁,“他们没有怀疑你,你就别去了。”杜秋说:“沙棘子是我失手拍的,生死不知,我晚上睡不着。”
原来,杜秋报案后跑掉、回到家里。他的手机号是在金沙城买的,没有登记,公安一时断了线索,但还在日夜破案,就等沙棘子醒来。杜秋是进派出所自首。
辛红梅说;“你再回来一次,我们再谈谈,你没有嫌弃我,进派出所还告诉我,好样的,我等你,我想沙棘子不会死的。”杜秋说;“他会死的,他心狠手毒!”
视屏3:何大山的母亲佘桂花在医院抢救,挂吊针,输液瓶冒着小泡泡,输液管里的晶晶亮的液体一点、一点向下滴,就像她心上流下一滴一点的血。输氧气,两个氧气瓶好像两个严肃而冰冷的的卫士守在旁边,只对何老五问好。
代经理、黑蝴蝶、刘夷来看望佘桂花,黑蝴蝶、刘夷提着慰问品,走到门口,何老五看见了,迎了出来,“刘夷,你再不要来了,大山的妈还在病危。”
“何叔叔,大山这样,我也很伤心,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他上楼梯,我喊他了,他不听,后来我也爬上去,还没有到楼顶,他就跳了,我想他脑袋撞的不正常了。”
佘桂花气的拔掉输液管,戴着白帽子、白大褂的医生赶来抢救,代经理和刘夷退出医院病房。
视屏4:黑蝴蝶开车,代经理看完了兰蕙上海麒麟公司的来信,身旁的刘夷说:“李天台高官被双开,家里搜出5亿多人民币。常胜乡换了乡长,纺织厂回到了乡里,费华被撤职,勒令下去当工人,但她咽不下这口气,失踪了。”
刘夷回去之后,国风集团公司正式开大会成立了,代时兴任总经理。国风集团公司收购了毛纺厂,又租赁了300亩戈壁滩,具体事宜由国风集团公司董事办、经理办主任黑蝴蝶、刘夷处理,部分砌砖楼、部分搭建彩板房,很快在戈壁滩上撑起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这天,风和日丽,国风集团公司暨大漠综合基地正式成立,龙腾云董事长、代时兴总经理亲自参加成立大会,代经理亲自剪彩,并庄严宣布如下人员任职:
任公孙龙为骆驼饲养场场长、任欧阳竹为副场长
任辛红梅为驼羊毛纺织有限公司经理、佘桂花为副经理
任何老五为中草药种植场场长,庞安(庞老三)为中草药种植场副场长,任梅兰芳(一剪梅)驼羊奶所所长,代经理又宣布了场、公司的主任和有关办事员。
以上国风集团公司职工即日到任。
视屏5:黑蝴蝶和李豹驱车上路,现在是暮夏七月底,八月初,马上入秋了,在西北龙川市附近的天气,相当于上海地区的11月,李豹穿着深蓝保暖衫,带了件灰色背心夹子(内里红灯芯绒的),防早晚凉爽。
黑蝴蝶穿着牛仔裤,旅游鞋,上衣是斜条纹:黄条纹银条纹交错、纹上印有英文字母的时髦娤,走路时,看去她的身子好像在旋转,李豹有点晕。
她开车,精神不能专注,想着这天晚上遇到的怪事,心有余悸,因为是约好的,她有了准备,这个暗中来往理想的情人,他到底会对她做什么,她就要看一看。
但这件事真的叫她害怕、拿不定主意。
她以前在国风三八妇女组,就暗中追求过李豹,以请教物理题为借口找他,只是当时李豹入迷刘夷她上不了手,后来刘夷失踪,她又去黏糊李豹,但,作为副总经理的李豹,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她的父亲是龙董事长的老朋友,暗中煽动李豹帮忙推荐,她才做了国风经理办的秘书,代替了本该刘夷的职位,李豹才对她黑美人有点意思。
她想公开追求李豹,李豹明告诫她不能这样,需要保密,他想通过她了解代时兴,说是为了更好的掌握他、学习他、可能的话,控制他。因此,必须了解国风的生产状况、人才出入,包括有多少人从富海诗出来,进入国风。
暗中来往,包括微信视频聊天,周日到随近旅游,远至青海湖。提供商业信息,这也是李豹坐上副总经理之位给她交代,包括一月出多少台数控机床、售价多少、成本多少、赢利多少的信息。
她一直认为不是军事机密,告诉他无碍,国风是检修和制造,富海诗出n和白金、黄金,国风信息没有多大用。使黑蝴蝶不解、恐惧的是:为什么这两个人也要她提供‘商业信息’?难道是他派的?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会有这样的犯罪的行为吗?
为此,今天她又约了表弟、和一个男朋友,叫他们暗中保护,当面碰到不说话。
现在,她装作头痛,让副总经理开车。
她细想那件叫他害怕、不敢张扬的事:
她本来在兰州出差,在五泉山公园奇石馆遇到两个陌生人,自称是在富海诗冶炼厂待业队待过,黑蝴蝶反复端详,就是想不起来,她当时是待业队的会计出纳员,也许人家认识她,她不认识人家是正常的,当下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