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筹建的国风集团公司渔翁得利,坐享a娱抛来的绣球,收下了那片本来属于富海诗和白狼乡共有的坟地,但国风不是拿来炒作的,而是把他看作进军富海诗的一个步骤。
老实说,代经理看不上富海诗的经营方略,因为他们渐渐脱离群众,高高在上,官僚关心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位子,官位不倒,靠关系提升,不经过群众选拔,是其主要弊端。
工人,在国风是主人,而在富海诗被埋在最底层,这是富海诗目前的软肋、弱点,代经理决定就从这里下手,把这里作为一个突破口。
他与董事会商量,决定成立瑞星房地产开发公司,奴属于国风集团公司旗下。瑞星这个名字吉利,而且在市场上有一定知名度,董事会委员们都喜欢这个名。
第一步是改造坟地,给所有埋在那里的坟修缮一新,不要坟主一分钱,一个坟给两万元的补助,条件是:一家抽一个人帮忙。董事会惊诧,老龙头认为这是代时兴用兵的天才之举,出奇制胜。既解决新公司人员奇缺,又给富海诗宣传国风经营方针“人本”的真正含义,从根本上惊醒富海诗。
实际上也是给他们敲警钟。你们再不能这样下去,不从根本上改,小心把你们吃掉!代时兴是在侧面给人家上课,不过,新上来的,李豹是一个善于学习的人,看到人家好的,就虚心学习,他一上来就给工人长工资,宣布职代会无名投票,包括自己,不是一成不变的官,“也可以下去当工人。”
这一绝招,也是学代时兴国风的,赢得了工人们的好评。以此对抗代时兴收摄富海诗职工的民心。最近,离开富海诗去国风的职工有所减少。坟场属于铸造热处理股份有限公司,龚二虎被国风董事会任名坟场改造的场长,听从、协助铸造热处理经理冯烧总经理工作。
常丽被任命为国风的财务经理,但上任一周,常丽感到左胸**发痒,有黄豆大的一个僵块,到医院做超声波、ct、血样等检查被诊断为乳腺癌,她立刻写辞职报告,说自己身体受过辐射照射,现在正治疗,国风财务经理非刘夷莫属。
恰巧刘夷刘夷有了消息,何大山已经去了腾格里,但常丽没有说自己得了“癌症”,她是个坚强的女子,检查是一个人去的,特意告诉诊断医生,如果是不治之症,请不要告诉她“新婚的爱人。”医生守诺保密,常丽却辞职在家一个人练道家的经典《性命法诀全书》,不吃药、不打针,靠修炼治疗她的病。
代时兴的第二步,新建国风职工医院和制药公司,以此留住本公司职工,吸引富海诗干部、工人前来“归属。”药价贵如虎,看病上地狱,这是目前富海诗的悲哀。国风要免费医疗,首先要有自己的医院和制药公司,其次,最好有自己种植药材、获取药材的基地。
代经理想到了刘夷,她落难他乡,既是国风的不幸,又是国风的幸运,代经理相信,凭刘夷的聪明、才智,会想到应该要为国风做什么,好的员工是能够想到主管方略实际运用意义的。
除了在网上招标建筑公司,还在全国招聘、医生护士、院长,本市的优先录用,富海诗的更为优先。
在全国电视、qq、微信一经广告播出,在一周之内,就有20万人报名。当然,有言在先,“富海诗的更为优先”。一个曾经是弋经理的“爱将”,瞧不起国风的人,放下了不可一世的架子,前来找代时兴总经理,方芷若是认识的,这个人叫姚三顺。
原来,“新大雅”终于没有东山再起,做了一段时间的皮包公司,寿终正寝。作为“新大雅”的经理,原来的皮包经理的姚三顺,只好去了富海诗机关楼的一个科室,科长还是科长,是副的,只有几个过五十的科员,实际上是来养老的。
他落得如此结局,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而李豹升到集团公司副总,把他肺都气炸了。他想李豹是靠作为高官的李天台上去的,明摆着有人拍马屁!
他在国风实习时,我是厂长,而现在人家成了集团公司的副总经理,我还降级了,这是什么世道?因此他来找代经理,加入国风,代经理正在看兰蕙的来信:(那是非常有磁力的,是兰蕙的内心世界。)
他是走来的,我打开车门时,他已经逼近来。这似乎是他的阴谋,我不能不招呼他一声“上车,”心里十八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慌得不行。
我开车,他的毒手伸过来怎么办?而且,而且带电,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想象他的手,一定是横蛮无礼的,自己反抗也无用。
不过,我不给他机会,把车开到最近的有夜市的街,我就下车了,说:“吃点饭吧。”色鬼只好笑笑说:“我也饿了。”他不随我不行,趁现在他还没有得手,我要掌握他。
我慢慢地走,表面上看:是给他面子,不能赶走他吧?赶走他,给两个胆也不敢。我装得身不由己,往前走,他跟上来,并肩走,是在街路上,好是在梦中。
时间是晚上十点,露天的夜市,边上有一家宾馆开着门,秦总经理说:“我们去宾馆吃点野餐,如何?蕙子!”蕙子,算是他对我的爱称,你别说,他挺会心痛人的,这个爱称我听来甜滋滋的,我的确今天没有吃晚饭,因为他要我赶制好那份厂发文件。
哦,七点多钟,我听到外面窸窣声,门是关住的,他偷偷在外面?他疯了,下午不是开会么?爱一个见过男人世界的姑娘,你有无罪感?
向宾馆逼近,我心里咚咚敲小鼓,好像走向深渊,我实在抵挡不住张牙舞爪接近的危险,我站住,笑道:“经理,谢谢啦,就在外边吃一点算了。”
我走向一个台湾馄饨店,要给他面子,“秦经理,我那有这么大的面子啊,姖主任差不多,区长的女儿。”她这样说:表明她心里吃醋。
他挽住我手说:“自愿,你不想吃宾馆的,爱吃什么,就吃什么,我给你买单。掌柜的,来两碗大馄饨。”怕我买单,他先把钱付给掌柜的。
他也是没有吃晚饭,这似乎不是开小车来的人吃的。各人一碗,嫌少,再来一碗,各人半碗,这就是在吃一个碗里的饭,我想起害怕,这个男人已经给我下了套,我在向那套里钻。
然而,他毕竟不是狼,要我的性命。他是要我的灵魂和肉体。他爱我,是他亲口说的,爱我难道也有罪?别人看来有罪,在我看来是他的可爱之处。
我不恨他,因为他爱我,我忘记了你,走上新生活之路,现在出现了一个他。没有一个人恨正在爱她、喜欢她、要亲吻她的人,但是,你有自留地、有图书馆,到你自家地里去办农场;到你自己的图书馆看书吧,别读我这本书,我是姑娘。
我害怕的,是他要开垦我一亩三分地的锦绣之地。
我站起来,他又捉住了我的手,我不好意思地看一眼掌柜的。
“哎,大馄饨,好吃的。”掌柜的转过身对门口的过路人喊。
“我们去转转商店?”他一旦抓住,就不放手,我的手再次被他滚烫的手燃热,电流再次像水下鱼冒出的鱼泡泡一样,传到我的胳膊里、血液里、心窝里,我的身上热起来。
我是被你爱过的“姑娘”,很容易点燃情爱之火,我感到无比的轻松和愉快,心情也稍微的平静,我失恋之后,从未体会过被一个爱自己的男人握住手得到的欢乐。
然而,我想起了妈妈在我去上大学时的嘱咐:“不要轻易给小伙子握住手,姑娘的手,美如酒,不要轻易出手,记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