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茗休来的时候聚会已经濒临尾声了,因为他的到来,大家才又多聚了一会儿。
余霁丹的男同志们和李茗休将所有的酒都喝完了之后,大家就商量着下次再聚了。
“大家都吃好了吗?”小老板问。
在得到大家“ok”的回答之后,小老板叫到:“服务生!”
等在门口的服务生听到叫声,立马推开门:“先生,有事吩咐吗?”
小老板得意洋洋地说了两个字:“买单。”
“先生。”那位服务生保持着标准微笑,看了一眼李茗休,“这位李先生在刚才已经买完单了的。”
小老板一脸震惊地看向李茗休——
李茗休和余霁丹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他还时不时就亲一亲坐在自己身上和怀中的余霁丹,从眼睫到鼻尖、从脸颊到嘴唇,统统都不放过——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不知道怎么喜欢才好。
听到服务生的话,余霁丹惊讶地看了看服务生,然后才轻声对李茗休说:“原来你之前一直不上来,是去买单啦?”
李茗休目不转睛地看着余霁丹,轻轻啄吻了下她的脸蛋,只是笑了一笑,没多说什么。
余霁丹的同事们不约而同地兴奋起来:
“哇!余姐夫好讲究啊!”
“姐夫不仅长得帅,出手又阔绰!”
“不愧是能娶走我们余大警花的男人!”
别说余霁丹羞愧的要死,连李茗休都赶忙摆手:“只是买个单而已,不要上升到那种高度啦!”
大家又站在包厢里简单聊了几句,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李茗休和余霁丹手牵手刚一走出饭店,便被从后而来的小老板给叫住了。
小老板的身旁还跟着方加梅。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李先生,这样不太好吧?本来就已经说好了这场我请客,怎么能让李先生买单呢?你把你的名字和卡号给我,我把钱打给你。”
李茗休眉心微皱了一下,但他随即便笑了出声:“这位先生,只是买个单而已,又没有几个钱,您不用如此上纲上线吧?”
“…………”小老板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急不可耐,他也笑了起来,“那李先生,您和余警花愿意赏个脸,我们四个人一起去其他地方坐坐?”
“多谢邀请,但我和霁丹想要回家了——”
说完,李茗休就拉着余霁丹的手继续往外走。
“李先生!”
李茗休再一次皱眉,他回过身,不咸不淡地看了小老板一眼,对他招了招手。
小老板:“…………”
他非常讨厌李茗休高高在上的样子,对方只是对他随随便便一招手,他就莫名觉得对方像是在招一条狗。
但李茗休着实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在余霁丹和方加梅的面前,他也不能发作。
不看僧面看佛面,小老板走近,站定在李茗休身侧,“李先生,有何贵干?”
李茗休伸手揽住小老板的肩膀,带着他往旁边走了几步,然后他微笑着理了理小老板的衣领:“管住自己的眼神,离我老婆远一点,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知道厉害!”
说完,李茗休又笑了一下。
然后他便留下一脸懵逼的小老板,走到余霁丹的身旁,牵起她的手,两个人肩并肩离开了。
***
回到家,余霁丹先跑进浴室,洗完澡就回卧室里躺在床上。
等到李茗休煮好给她的牛奶,端进卧室,刚坐到床边,余霁丹便翻过身瞪着她:“以后在外面,你再敢偷偷摸摸地搞我,看我不打死你!希望你能明白‘家暴’这个词的意思!”
李茗休挑了下眉。
搞♂我?
他将牛奶放到了床头柜上,身子往床上一歪,一把将余霁丹紧紧抱紧怀里,咬了咬她的耳垂,充满恶意地问:“我怎么搞你了?”
余霁丹挣扎了几下未果,就老老实实地躺在李茗休的怀里,气哼哼地说:“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有数!”
李茗休的口气别说有多无辜了:“对不起,老婆,我没有数……你说说我做过什么?”
说着,他的指尖便从余霁丹的颈后,顺着她的脊梁骨,一寸又一寸地往下抚摸而去——
还一边摸一边问:“这样吗?”
余霁丹挣扎了几下,不停地哼唧。
李茗休的指尖最后停在了余霁丹腰部的最尾端——只要再往下移动一寸,便进入了“危险地带”,他暧昧地笑了一声:“难道是这样吗?”
“…………”余霁丹恼羞成怒地咬了一口抱着自己身子的胳膊,大声骂道:“你不要有事没事就调丨戏我!”
“恩?”李茗休轻轻掐了下余霁丹腰上的肉,理直气壮地说,“你已经是我老婆了,我不调丨戏你调丨戏谁?”
余霁丹挣扎着拱起身子,不停地推着李茗休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