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术立刻跪下，行礼：“大，大人，奴婢不知道大人在这里沐浴，奴婢迷路了就走到了这里，大人饶了奴婢的不知之罪吧。”

她摸不定这大奸臣的性子，反正她不小心看见了他洗澡，那么一定是犯了禁忌，钟小术现在想着能活命就行了，万事不管先找理由求饶。

钟小术可怜兮兮：“丞相大人，奴婢到府上不久，还不是很熟悉，所以就不小心闯进了这里。”

凌言策就这样俯视着钟小术，眼神中暗流涌动着，似在深思，可是又让人捉摸不透。

“好像府上最近也没有招婢女进来，你在撒谎。”

府上婢女都是大年才送来几个，现下是夏日府上可不会进婢女。

但是凌言策好像忘记了，他捡回来过几个乞丐留在了府上，不过就算凌言策记着那个乞丐，也认不出是钟小术。

因为那个时候钟小术的脸脏兮兮的根本看不出什么样子。

没有认出钟小术是捡回来的小乞丐，但是府上又不会来新婢女，凌言策肆意的打量了一番钟小术。

凌言策的眼神出现了杀意，这是朝中谁派来的奸细，如此劣质，要安排也是大年安排进来，还冒冒失失，简直就是愚蠢！

看着钟小术那个求饶可怜的样子，凌言策冷笑，不过演技到是可以，不过还是愚蠢了些。

“说吧，你的主子是谁？”

说出主子，他就可以动手解决这个愚蠢的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