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仙女一时好奇心起,她想弄清此醉汉内情,一个喝高了酒的人,在酒精刺激的情况下,会口没遮拦,毫无保留的说出心中隐情。
凤仙女主意一定,她露出两只媚眼,瞧着那个醉汉,随口气强硬着出口反问道:“喂!好一个醉汉,一头撞了人,还要反打一把,姑奶奶,一只大*,亦被撞瘪了的呢!还要赔上一瓮酒,那老娘身上的大*,叫谁人来赔啊?你身上有大*赔吗!”
“咭咕!”醉汉逐范子,咽下了一口口水,想想也是的啊!自己撞了个大娘子,还要叫人家赔一瓮酒,似乎不太合清理啊!他自觉理亏舌头变大,随含糊不清道:“大…大…奶…*…嘛!老…老子,身…身上…是…是没…没有的,只…只有…两…两只…小…小*啊!可…可是,不…不及…大…大娘子,两…两只…奶…*…大呀!一…一瓮…酒嘛!不…不值…几…几个…鸟…鸟钱,咋…咋…赔…赔…得起…大…*啊!”
“既然,醉汉子,量你一只大*,是无论如何赔不起的,那好,咱就两差掖直算抵过,谁也不欠谁的了,快起来吧!不过,你得道明心中有何隐情?姑奶奶说不定能拉上一把,帮着讨回一个公道,这也未可知呐!”
醉汉逐范子一听此番话,这个美人儿,能帮自己讨回一个公道,他脚步歪斜着转过身去,睁着红慊慊两只醉眼,痴痴地看着面前这个小女子。
凤仙女脸蛋飞红,她嫣然一笑道:“喂!老小子,你看甚么看,姑奶奶脸上绣着大红花吗?”
“咕噜!”醉汉逐范子,再次咽了一口唾液,“咯噔!”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抖,他脑中似乎清醒了一点,不再口齿打结道:“美人儿,你似花非花,非花如花,却是比花要好看上千百倍呐!老子有一个天大的忙,你能帮得上吗?”
“喂!醉汉子不要啰里啰喽,得把心中不如意的事情,一并说出来听听,能否帮得上到时再说嘛!姑奶奶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咋会未说先知呢?”
“噢!老子叫逐范子,被赌馆害惨了,成了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终曰与酒为伴,醉着就忘记了过去所发生的鸟事儿。”醉汉逐范子,神志有几分清醒,顿时,明白过来,他讲起了自己一生的遭遇。
这个醉汉,姓逐名逐范子,起始是个猪贩子,积累了第一桶金,后来逐步发展,就经营着几十家大型养猪场,从猪身上捞足他的大老板之一,赚了几千万金钱,是皇城中数一数暴发户。
有人道过,女人没钱要变坏,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道得一点没差,这句经典语言用在逐范子身上,真是恰如其分,显得很是合拍,他靠猪贩子发家变富,成了皇城中的大阔佬。
逐范子吃喝瓢赌样样都来,不久,就成了一个四毒俱全之人,不仅频频光顾青楼过过花瘾,还进入赌场赌上一把煞煞手痒。
有人道过,吃是实胃暖肠,喝是淋漓甘畅,瓢是精光成空,赌是输赢对冲。
本来,逐范子进赌场是小赌赌,这也无所谓,一个有大钱阔佬,消磨时光解解闲,也是可以理解的,有输有赢是常事。
谁知,赌场一步步设陷阱,诱使逐范子进入豪赌中,却是出老千暗算之,就此,他陷入赌窝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