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天鹅还是有些不信,那有瘦弱的人一下子长胖了的,就是天天吃鱼吃肉,也是吃煞不胖的,那会几天里吃成一个大胖子呢!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吃了生长素催肥药,喔嚯嚯!那更是不可能的啦!有人减肥都来不及,还会擅自吃催肥药增胖,或许,搭错神劲的人,才会做这等傻事呢!
野天鹅不管信自不信,急忙飞快奔过去,对着光榔头、黑猩猩、大麻脸、沈敬冰四人,他心急如火道:“沈知府,指挥队伍冲进客栈,冲上楼上东面第一、二个房间见人就杀,决不放过一个活口。”
“喳!”沈敬冰出口应着,他转过屁股对着一千五百兵勇大声喊道:“兄弟们,杀向楼上东面第一、二个房间,见人绝杀不留活口。”
“呼!”“呼!”“呼!”一群兵勇冲向东面第一、二个房间。
兵勇中杀出二个头儿张三、李四,快速冲到房门口,飞起脚来猛踢。
“啪!”“啪!”张三、李四二脚将二个房门踹开。
“哗!”“哗!”二闩房门,在飞脚猛踢中倒下。
张三、李四率先冲进二个房内,抬眼望去那里还有人在,里面的住客早已不知去向。
张三、李四二个头儿迅速返回,下楼禀报去了。
原来,杏花、张英与疯狂二虎又经过易容化妆,以先前模样大为不同。
疯狂二虎早一脚动身,先后从后门溜出客栈。
张英用自己的黄骠马,与人家换了一匹菊花骏,尔后,独人冲出客栈飞马自去,就消失在大街上了。
在这群兵勇冲杀进客栈时,杏花化妆成一个小媳妇,头上卷着发髻,插着一枝杏花,她正从马棚中牵出坐骑青聪马。
“小媳妇手中牵的这匹青聪马,好像是在哪儿见到过的?啊!这个小媳妇?正是与张英、疯狂二虎在一起的丫头片子,这匹马儿是她的坐骑,喔嚯嚯嚯!你可跑不掉啦!光榔头、黑猩猩、大麻脸截住这小女子,出手要抓活口,哼!不怕张英不来投案,那个家伙一到,‘咔嚓!’一刀人头落地,只就大功告成了。”野天鹅心中陶醉着呢!拿住了这个小姑娘,可得到同样的效果,截杀张英为时不再遥远,他那个得意劲就甭提啦!飞黄腾达就在眼前,好像两手一伸可抓升官发财了哪!这不是在睁着眼白曰做梦了吧!自己作了一次黄粱美梦,若再做个白曰梦,荣华披身富贵拥抱,岂不更来劲啦!
野天鹅摇了摇头,头脑清醒着呗!哦!决不是在白曰做梦,平白得了个四品官职,这是运道使然,那小妞一抓到手,张英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再也飞不高,更是飞不走啦!这好运道始终在围着自己打着转,这身富贵不要也不行呢!
联络特使这个军职,便坐实不虚,再加升上去一级,便是从三品官职了,真来运道如鸿飞来头顶上,截杀了白面书生张英,用鲜血染红了顶子,官位越升越高,官儿越作越大,这是千载难逢的一生所求。
尔后,成为一个王爷,住着富丽堂皇王府,锦衣玉食,妻妾成群,儿女绕膝,唷!有这等气派嘛!真是人生得意少风流,运道来时披锦绣啦!
一名从九品小混混,从梁上一跤摔下拾着个四品官,还是不知嫌足,还想往上爬啊!爬啊!爬啊!可见,没有一个人会得到满足,私字膨涨,欲海无边,几千年不绝于行的贪官,便是在欲海中成长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