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鸭子等人出了“烟红锦苑”客栈,就在城内街巷中转悠起来,专在公共场所寻找着张英等人的蛛丝马迹。
野鸭子当走到“望茶生津”茶楼前,他眼睛尖锐,不愧为带有爱克思光的鸭子眼,当见到系在大门口树上的二匹大马,始觉得有点儿眼熟,他仔细一瞧观之,一匹黄骠马,一匹青聪马,正是从“宾至如归”客栈溜出来的二匹马儿。
野鸭子已是心中有数,他不敢声张,特级杀手疯狂二虎,正护佑在张英身侧,那个想自找死路啊!自己只有三十岁年纪还不想死呢!
杏花、张英与疯狂二虎四人,从茶楼中出来,被野鸭子、“斗鸡眼”撞个正着。
“斗鸡眼”抬眼一看,一个红脸汉子走了过来,从树上解开马缰绳,手中牵着黄骠马,他不由尖声大叫道:“兄弟们,快来看啊!那人是白面书生,牵着青黑里俏走啦!”
野鸭子奔上去,伸手按住“斗鸡眼”嘴巴,他低声责斥道:“‘斗鸡眼’算眼光厉害,你小子轻一点,怕人家听不到哇!”
“斗鸡眼”一想在“宾至如归”客栈时,自己断定那个黑小子,便是那个张英啊!飞马单骑,冲奔驰行逸去,他不无自得道:“哦!野鸭子,你素来自负得很,一双鸭子,堪比爱克思光能看穿别人的肺腑,还大言不惭呢!咋的蔫啦?也有认输的时候,这真是的,不听小鸡言吃亏在眼前了吧!若是听上一言,何致于吃奔波辛劳之苦呢?那个白面书生,早就在合肥地面上给作啦!”
杏花闻听有人在背尖叫白面书生,她回头看去,眼角一扫有几个衙卒一缩身子,顿时,消失不见。
杏花暗忖着,己方难道行踪已露,无此可能的啊!是别有用心的家伙,在瞎咋呼有意试探,好像也不对吧!这白面书生四字,一般不知内情的人,是随便乱叫好玩的吗?先不去管它,此后,得多留一个心眼就是,不是怕这些家伙搔扰捣蛋,而是,不必遭人现眼惹上甚么麻烦,尽快去皇城才是首要之上选。
杏花、张英与疯狂二虎出了茶楼中,牵着二匹马儿,走进了“得月星楼”客栈,开了二间上房住歇。
杏花、张英与疯狂二虎用过晚餐,累了一天就早早上床歇息。
杏花洗脚用水后,一枝杏花悬挂在梁上,紧紧护住大床来对付夜探之人,她与张英搂抱着睡入梦乡。
野鸭子见着杏花、张英与疯狂二虎进入“得月星楼”客栈,他刁狡狯猾之极,忌讳疯狂二虎凶狠手辣,不敢过于靠近,只是在暗中观察着。
野鸭子已查察到张英的踪影,随飞鸽传书,给合肥方面报讯,候听下一步的行动指令。
几只飞鸽进入合肥城内,落在快捕衙门办事之处,在地上不断的转着圈子。
一大清早,有个快捕叫狂蜂,前来衙门上班,见着一只飞鸽在地上团团乱转,便走过去一把捧在手上,解开鸽腿上的牛皮纸,抽出观之,他心中一喜,随捏在手心里,走进了捕头办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