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新阎王一见吓得浑身发抖,他惊得直着喉咙大叫起来。
“啪!”铁链子砸向审案台,擦着新阎王的肩头飞过,他一个仰扛跟斗连同坐椅跌翻在地。
一缕游魂,自顾自的打着拳,左拳出击,右拳劈砸,打得呼呼风生,那闻甚么叫喊声,只当作是一只红眼狗,在阎王殿上汪汪乱叫呢!
新老爷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一副灰头土脸难堪相,一张黑脸更黑了,竟像涂着煤碳灰,还要摆出威严来,他厉声怒叱道:“太胆小子,竟敢蔑视本老爷,是自己想讨打啊!白拘使,令你拿铁链子锁住一缕游魂,给狠狠的严刑拷打,不服贴往死里打,直到跪地求饶为止。”
白拘使飞奔到审案台后,从地上拾起一条铁链子,套住一缕游魂,“咵嚓!”一锁,往大柱上一栓,他扔起手中铁链子,“哐啷啷!”举起来救猛砸。
“啪!”铁链子砸在大柱上,又震得大殿摇晃不止,他抬眼一看,一缕游魂已消失不见,不知去了哪儿?他摸着后脑壳不禁呆住啦!
白拘使一铁链子猛砸在大柱上,震得自己的手腕发麻,却没有砸着一缕游魂,一眨眼间,连影子都不见了。
新阎王眼睛如鹰眼般尖利,他也没看清楚那缕游魂,到底逃往何处去了。
一群冤死鬼,在看着阎王殿大门口看审案,也未能弄得清楚,这究竟是咋回事呢?都怔怔地呆立着。
新阎王与白拘使四只鬼眼闪出幽光,在阎王殿中来回扫描,那有一缕游魂的影子啊!不由鬼脸相觑,眼睛瘪眨瘪眨打着愣瞪,正不知如何是好啊呢!
新阎王离下阎王椅坐椅,走到白拘使身旁过,伸手拿起铁链子在验看着环口,一摇抖动着,“哐啷!”“哐啷!”发出一阵阵响声。
新阎王一看铁链子一毫无损,他紧盯着木柱道:“这缕游魂,在挣脱铁链子时,定要损坏铁环的,验看并未损坏,每只环口都是好好的,这事太过离奇了吧!”
忽地,在阎王椅椅上响起了蝼蚁传声道:“新阎王,你还不乖乖的跪下,这可知罪吗!”
新阎王闻之心中一惊,不知怎样回答才好,他未及思虑出口反问道:“本人刚刚履新,是新上任的阎王老爷,天庭红头份件发放到各部门,天地知晓,咱何罪之有?”
“你是白勾司吧!在任上时逃掉一缕游魂,一直追上南天门,诬懒天蓬元帅庇护私藏了,有这等瘟生事吗?”
“嗯!是有这等事情,不过,本老爷,并未诬懒天蓬元帅啊!猪八戒在天庭巡视,确是没有秉公执法,玩忽职守有意徇私舞弊,他包庇一缕游魂掩护逃生遁去,扰乱了地府的正常秩序,这是也勿是。”
“喂!那你呢!同样是一个重大的失职,负有不可推卸的直接责任,如今,被天庭提升为新阎王,这不是带病提拔吗!若是被上司衙门察知了,你这位老爷还当得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