煨灶猫与红眼兔二个老几三已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只有白鼻獐与瓮头三二个活赤佬还活着。
蓝狐姬捉弄够这几个家伙了,二枝杏花,把白鼻獐与瓮头三的魂灵慑去,这才放一条生路,不过,这二个坏蛋已是个白痴啦!
这时,还有五、六个龟奴,亦是吓得逃上楼去。
杏花一个冲身,两足连点,几个飞跃奔上楼去,她指挥一枝杏花,追击着乱跑的龟奴。
“嘶!”“嘶!”“嘶!”一枝杏花,花瓣张开,红鲜如血,往一个鬼奴身上射出一束红光,刹那,鬼奴消失在红光中。
杏花兰花指一阵乱点,一枝杏花,随着飞指起舞,只要落在龟奴的身上,一瞬间,龟奴消亡不见。
一会儿,这些龟奴,被一枝杏花扫描着,一齐消失无痕。
尔后,杏花再次出手,她用一枝杏花,与蓝狐姬合力,割阉了臭王八,摄取了一个臭蛋蛋儿。
蓝狐姬与杏花二女,一同转过身,随往楼下走去。
一些瓢客,在一间间绣房中,与那些粉头在*嬉戏作乐寻爱,忽闻,一阵阵尖叫哀嚎声传来,不知发生了甚么事,随打开一条门缝,伸出眼睛来窥探着。
这些瓢客一见之下,俱吓得灵魂出窍,六神飞散,一枝杏花,好像是一驾歼击机,在楼上盘旋着,找准目标发起进攻,无人能逃脱一击的命运,攻击之人不是人贩子便是一些作恶的龟奴。
不过,这真奇来怪去哉,一朵杏花,杀人不见血影,活生生的人形,平白无故消失,就不知去向。
杏花出手一招,一枝杏花飞到手中,她守在楼梯口,不让任何一个人逃下楼去,还娇声大喊着:“楼上的人可听好啦!谁敢走下楼梯一步,本姑娘就出手杀人,这决不是儿戏。”
一些瓢客奔出闺房门口一探,见着一个美艳绝色的姑娘,拿着一枝杏花,站在楼梯口守着。
一枝杏花,着实骇目心惊,飞花戏杀恶人无虚,就是不死,也成废蛋一个,只得隐身缩进房内,没有一个大胆瓢客,敢冒险尝试一下杏花的威力。
搔鸡婆已是吓得面色惨白,脸上的红白粉与被汗水调和,成她两脚不止的发抖,一身肥肉是多余的赘肉,在身上挥咚挥咚着,再也站不稳啦!
“啪嗒”一声,搔鸡婆两脚一软瘫倒在地上。
蓝狐姬在楼上指挥着一枝杏花,高上飞下,一阵阵攻击人贩子,吓晕了二个大汉,又捉弄死了二个大汉,收拾了五、六个龟奴的魂魄,往楼下走来,她与杏花一同来到大堂中,在搔鸡婆身前站定,用目光扫视着这个恶婆娘。
“搔鸡婆,还认得小姑奶奶吗?你这个挨千刀的凶婆娘,未甚想着有今天这曰的处境吧!”蓝狐姬想起十年前的往事,心中蹿起一股怒火,要从两眼中喷出来,她狠得牙齿痒痒道。
“喔!小娘子行行好,饶过老身一命吧!只怪老婆子记姓差,已经记不得了,你到底是何许人也?情愿把一生积蓄都拿出来给你,卖活一条老命吧!”搔鸡婆心头发虚,身子在不停的打抖,亲眼见着一枝杏花杀人于无形,她害死过的无数的姑娘,那里记得此前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