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的宫中把宫内的安全与稳定还是放在了子女的教育之上,我想我们新朝,应该并不需要这样儿的牺牲。
晚上掌灯的时候,张海也并没有如宋子悦等不少一同归来的人的想象的那样一回宫就休息和放纵,还是把这一年多时间以来的大事纪总结粗粗看了看。
“果然不出我所料啊,主力大军一走,周边有些势力就不安分了。”张海不由的笑道。
我们新朝能培养出绝世强兵,而如今一般的公安军面对那些不入流的武装来说自然也早已非夕日吴下阿蒙。”李千兰没有太多的自豪,而是多少有些感慨的说道。
张海又看到这过去一年多时间以来的一件事:“三个月前藏地的那些人主动请降愿意接受我们的条件了?这倒是第一次啊。过去的时候,都是‘扫除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那些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总有人以为我新朝的力量再强也就是个过去意义上的强兵而已。
“其实前年冬季远征吐鲁番叶尔羌诸部的消息传过去的时候,那些人就没有过去的自以为是了。我们能以一个旅群灭掉一个拥有数万兵力的政权,那么很多看起来山高险阻的地方就不再是问题。”
新朝十一年,在青海不少势力于规模浩荡的西征后续大军面前纷纷被清理之后,藏南一带的势力担心会成为新朝“捎带脚”灭掉的下一个目标,终于成为第一个在新朝没有施加压力的情况下主动请降的政权。
朝鲜和东瀛等不少地方这一年多时间以来开始有些不太安分起来。不过在少年义勇军开始能够堪当大任的情况下不少地方部队的面貌都涣然一新,没有花费多少功夫就稳定了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