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啥?在北地不少地方战士们行军住宿的时候,还听说过:‘孩子他爸’,‘狗娃他爹’一类的。并不一定都是母老虎一类才这样称呼丈夫。
张海补充到:“在孩子面前。我不希望让自己的孩子有一种自己天生不同于寻常百姓,高人一等的感觉。因此称呼越贴近寻常百姓越好。外人面前,将有重任。因此,可以同弟子之外的重臣一样称呼圣上,称呼自己为属下。至于我口中的你么?就是传统帝王家称呼自己所爱的皇后也可以直呼小名的。因此,你还是我的香儿.”
听到张海这样说,柳香的心也宽慰了不少。
随后,张海重新带着柳香来到了那间似有些神秘感的卧房,重新开始了有些异样的体验。传统帝王家经常以酒助性,然而张海却知道以酒助“性”是一种危险的“前戏”,就像莎士比亚所说的那样:酒可以使****增长,却会使行动力丧失或减少,还有可能给后代的质量带来危险。传统王朝不少时候的帝王后世总是或多或少的有种种性格上的问题,除了教育环境方面的问题外,恐怕也多与此有关。
而还有一种方法是在浴室“以水助性”,可这仍然有可能对健康构成损害。排除这两种能够比较长时间保持****的前戏外,传统意义上的亲吻爱抚前戏加上“正剧”一共也没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即便此时的张海正当人生中精力最旺盛的年份也是如此。一个时辰有余的接连两次****,张海和柳香都有些疲惫了。
看了看床边帘子后的钟表,时间似乎还很充裕,张海对柳香意犹未尽的笑道:“听说前年的时候你就在戏社跟不少人学了很多。”
原本兴奋而欣慰中的柳香听到这样的话,不由的重新忧虑起来:海儿会不会因此就产生什么芥蒂?
“那么我不如我们来做些其他的游戏吧?比如,我是路边歹人,你是正经防身的妇人,你我再切磋几边如何?”
柳香有些无奈的笑道:“路边的歹人要是有陛下这般能够横扫千军神勇无敌之人,那就是娘胎里就练习自卫也是无用了,除了就范又能怎样?”
“香儿用绸缎蒙住我的眼睛,细长的纱巾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特制的枷锁我也准备好了,这样总行了吧?”柳香也是有些诧异,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玩法。
张海与柳香两个人再无多少芥蒂,整整一夜用了大半夜的时间在一起欢乐,即有孩子般的欢乐也有成人所专有的某些乐趣。直到两个人都很疲惫的深夜时才来到小慧兰的房间里陪着孩子正正经经的就寝了。
上午再也没有什么急事,更没有传统帝王要面对的“早朝”,都很疲惫的两个人这一觉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老高了。
“以前的时候征战繁忙,如今总能给香儿以补偿了,这样的日子要是该天天有那该多好?”张海不由的叹道。可他知道:至少是七到十年之内,甚至至少是现在:对于一个仅仅有少数可靠的人,而没有六部也没有一个健全行政机构的帝王来说,事情绝不会是很轻松的。“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传统守成之君生活也不该属于胸有比前人更高志向的开国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