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她甚至没有接触任何人,却能安排好一切?
毕竟那鸟蛋萧然确定,萧芸溪一开始是不知道的。
萧然最为生气的不是她被暗算,而是,怀疑萧芸溪与南蛮的人有联系,甚至一起算计她,这才是她最恼怒最憎恶的事情。
萧芸溪怎么说也是她母亲的女儿,也是镇国公的外孙女,镇国公一族怎么死的,她当日在宴会上应该也听得很清楚。
若还与杀他们的人联系谋害他们,这种人,根本就不配为她的姐姐,更让人恶心!
萧芸溪明显被萧然此时满是凌厉且带着杀气的眸子吓到了,甚至在她前进的时候后退之下差点摔倒,好在一旁的萧敬义扶住了她。
别说听到萧然的话,萧敬义只觉得萧然将自己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到萧芸溪身上,半点也不念血缘亲情,甚至还带威胁与杀意。
瞧瞧现在芸溪被她吓成什么样子了?刚要开口,手却被一只纤细的手拉住了,低头便见到那双害怕且带着委屈泪水的眸子,却在阻止他。
“父亲,我知道妹妹心中现在难受,如果说这话她心里能好受些,我也不会介意的!”眼泪在这个时候似是没忍住的掉落了。
“芸溪!”萧敬义一颗心也跟着疼。
抬头的时候还能见到萧然因为萧芸溪阻止他的话而讥笑,半点愧疚也没有。
萧敬义哪怕心中开始接受现在的萧然,此时也仅是失望与不满,还带着一抹愤怒,一恼之下,大声呵斥了起来。
“然儿,跟你姐姐道歉!”
萧然眸子划过萧敬义那张怒不可遏的脸,在看到他身后护着柔弱不堪的萧芸溪,语气并不好,“相爷若不知道内情,就不要多管闲事。”
“我需要知道什么内情?这院子里的歹人难不成是芸溪的人,他们潜伏在这里,难道就是为了找准时机偷你的血玉凤镯?还是为了害你?”
萧敬义说到这里,见到萧然一副就是如此模样,顿时青筋暴起,暴跳如雷,“萧然,你就半点不担心你姐姐么?凤命联被传出去的这几年,你可知道你姐姐过着什么生活?那些人又怎么会因为你姐姐回到郾城而放过她?你区区血玉凤镯,难道对于他们而言难道比得上你的姐姐不成?”
有那么一刻,萧敬义想要将萧然手腕上的血玉凤镯给摔了,“刚刚在亭子里,你让你的丫鬟如此的对待冤枉芸溪,她可有和你计较?”
“父亲,不要再说了!”萧芸溪看到萧然越来越冷的脸,当即拉了萧敬义,且自己也满脸泪水了,“不要因为我,让你们关系不好。”
“芸溪!”萧敬义见到萧芸溪次次退让,只觉得做姐姐做到这个份上,完全对得起萧然,心中气恼更胜,“萧然,父亲知道,这些年你也不好过,你也活着煎熬,但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在相府为所欲为,这相府当家做主的还是我。”
萧然面无表情,但是嘴角却勾起,眸子闪着冷光,“所以,你这是要赶我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