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用力地摇摇头,不受控制地喘着粗气,“喝点水。”鹰眼迅速取出一杯水,在递过去的时候,悄然打开瓶盖,白狐接过去,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得干净……
鹰眼看着花容失色的白狐:“怎么,刚才的一幕就让你产生恐惧了?”
“你在挑衅我吗?”白狐握着水瓶,冷冷地望着他:“我从不知道,你是这样的男人,抓住时机不失嘲讽,虽然不知道你们经历过什么等级的恐怖考验,但别小瞧女人。”
鹰眼看着倔强的她,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此时,耳机里传来狼牙的声音:“队长,马克的尸体化验报告发过来了,很有些意思。”
有趣的事情总是格外勾人,鹰眼踩下油门,车子疾弛返回,为方便大家查看,狼烟取出投影仪,将结果投射在墙上,关门关窗,一清二楚。
任法医官十分细致,结果配图,一目了然,“此人死亡的原因很简单,被刺中颈动脉而亡,这个嘛,白狐最清楚,身上有多处擦伤,这是表面的特征。”
地鼠负责说明,他马上点向此人的右胳膊:“此人右胳膊有两处穿透伤,据任法医官判断,是子弹穿透,陈年伤,左腿膝盖下方也有一处穿透伤,还有右肩胛骨处,最夸张的是此人的颅骨里还残留着一颗子弹。”
头部的x光片清晰地显示了这一点,那颗子弹看得清清楚楚,“所有的伤年龄都在五年以上,这人的年纪绝不超过四十岁,这家伙可能上过战场。”地鼠示意,狼烟再换资料片,这是死者马克的头部特写:“欢喜佛的刺青,好巧不巧,任法医官认识能刺这种刺青的人,而且在上面找到了一个独家印记,放大,狼烟。”
狰狞的头顶刺青被放大,在盘身的男女边上有一排细密的文字,极小,放大后还有些模糊不清,“法医官有备注,这一行小字是泰文,翻译过来是神之手。”地鼠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这是东南亚某国的一位有名的刺青大师,名叫肯,ken。”
“各位,我有好消息。”任非的声音突然响起,狼烟惊喜:“是法医官亲自传来的消息。”
视频传送过来,任非双手抱在胸前,身后站着自己的助手,父子俩面对镜头,表情均是一样,五官也异常相似,任非说道:“我在尸检时发现了刺青的印记,意外的是我认识这个叫肯的家伙,将死者照片与头顶刺青图案发给他后,他认出来了。”
“这个刺青图案刺于三年前,时间并不算长,极具难度,当时这人挺不乐意接受肯的签名,而是让肯刺上另外一个名词——独狼。”
“独狼!”狼烟兴奋地看着鹰眼:“队长,弗兰克住处发现的布标也显示过独狼二字,但我一直查不到相关信息,弗兰克,马克,难道是同一系?”
“喂喂喂,你们听我说完行不行?”任非不悦道:“我辛苦了几个晚上,你们就这么晾着我吗?凡事抽丝剥茧,必有收获,独狼,是一支没有番号的部队。”
鹰眼沉着地说道:“每个国家都是一样,真正有实力的部队或是没有番号,或是不会有听上去是部队名字的名字,所以,独狼只是个称呼罢了。”
“和蛟龙一样。”白狐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