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努斯被撩拨地不断喘息着,他将手搂住妻子玲珑娇软的身躯,但黛朵又抓住这个机会闹将起来,她又是埋怨又是嗔怒,推搡丈夫不让他得逞,这是女人的战术,黛朵即便在这方面没有师父,但聪明的她早已把丈夫驾驭得得心应手,“也该为你的孩子着想着想......如果没有保障的话,圣母会因为我的担惊受怕,始终不赐福的......别这样自私啊我的夫君,我的亲亲小丈夫......今晚我觉得你格外迷人,让我得到个孩子吧,让他成为未来罗马的主人。”
缱绻之后的榻上,心满意足的黛朵贴在丈夫的耳朵,还在轻轻地啮咬撒娇着耳垂,而原本应该进入贤者模式的布雷努斯却双眼发黑,困倦不已,根本没有能力思考什么,最终只能答应了黛朵的请求,“曾经,我在高文营帐时,他曾答应过我,一旦宫廷有变,会全力支持我们夫妇。”
“那不过是头狼的承诺,根本无法信任。”
“但和高文约定,以塞琉西亚为界,平分这座高原呢?狼总是需要肉的。”这话说出来,连布雷努斯自己都感到万分吃惊。
黛朵像个小水妖般地撇嘴笑起来,伏在丈夫的胸膛上,用手指轻轻旋着丈夫那和女人相同但却无功用的器官,“对吗,这样才叫有魄力。那个雷蒙德被封为劳迪西亚大伯爵,明显是父亲要在这里安插楔子,因为其他的罗马将军贵族他都信不过,害怕会和我们勾连。”
说完,黛朵十分调皮地说还要,还不够,便蒙着轻柔的被褥,裹在身上像个战场上的小武士,翻身趴在了丈夫的身上,又开始索取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皇帝和朝圣者的各路军马都在朝前势不可挡地推进——同样,当西奥多罗将军的黑圣母旗标和大批步骑,出现在本都山脉的新凯撒利亚隘口处,南方的阿马西亚一片慌乱,坐在宫殿里的大埃米尔梅里克开始觉得事情的严重性,“我占据了安卡拉、科尼雅,但由此战线也被拉长,现在异教徒那些驴子般的杂种,从四个方向对我发起猛攻——一路从帕弗拉哥尼亚来,一路朝安卡拉来,一路从新凯撒利亚门而来,还有路是奇里乞亚的那个‘八爪蜘蛛’,他可能出击的方向我还捉摸不透。”
梅里克的廷臣都聚拢过来,看着埃米尔面前的沙特兰兹棋,“现在我该如何做?”接着他吟出了天竺的诗歌,“兵象马车,四军将士怎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