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家小姐的叫声,琥珀的心像被人拧了一把。听见旁边的嬷嬷道:“哎呦,这新娘子可真娇啊……”琥珀与另一个守门的丫头相视一笑,面上红通通的,像裂开的石榴。
实在是不忍心继续施暴,江洲就勇猛了那一回,现在一动也不敢动了,悄悄附在她耳边温声询问。
她的双手紧紧揪着衾枕,白了他一眼,嘤嘤啜泣着,泪珠子流到嘴边,舔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道:“要死了。”江洲怜惜地望着她,把她脸上的泪珠子一一舔舐干净。又小心翼翼地动了下,原来是到了最深处,怪不得反应这么大。
他把她双手拉起来,让她环住环住自己的脖子,又把脸埋在她胸前乱拱。看见那块红色印记,在那附近反反复复地吮吸啮咬,听到她闷哼,抬起脸来对着她红唇下了一口:“一会儿疼了就掐我。”话一说完,又在她身上嚣张起来。
即便是在最痛苦的那一瞬间,她也不忍把指甲掐进他肉里让他受一样的痛苦,只好强忍着。
江洲埋头在她身上点着胭脂,大肆出入,毕竟忍了这么久,施暴也是不由自主。 她终于忍受不了他继续肆无忌惮了,娇喘着,张口不断地祈求,一睁开眼睛就发晕,鼻扇上的汗珠汇聚在一起,顺着下颚流淌到胸前。
贪欢的江洲哪里肯在这个时候放弃,可又不忍心看她难受,慢下来浅进浅出,慢慢地,她难受的表情似乎消散了许多。
这种事书上有说,应该把握火候的嘛,太速伤血,太慢损气,太深伤五脏,忽浅忽深还伤心。更何况还是第一次……
调整好火候才顺利了不少,望着身下的百媚千娇,江洲笑道:“怪不得刘恪那么早就有了侍妾,原来是这般美妙,早知道……”见她好看的眉毛拧做一团,他赶忙低声补充道:“当然是跟心爱的人,早知道,我就不忍到今日了……”
她瘪着嘴看着他,又憋不住笑……
……
绣着并蒂莲的锦被慢慢颤动起来,上有鸳鸯在并蒂莲间戏水,下也有鸳鸯交颈相嬉。
鸾凤鸣
她下巴微扬,张口大喘,男人把脸埋在她身上休憩喘息。
腹中一阵热浪翻腾,她羞赧地抬起眸光去看他,他也是满头大汗,对她笑笑,抬手去了她雪白的额前,拨弄着那些盖住她眼睛和贴在她额上的一缕缕汗湿的头发。
领头的张嬷嬷听见里面没了动静,轻轻敲了敲门。
见她累极,江洲抽身披衣下榻,又拿衣服把她裹上,打横抱了起来,唤人进来。
张嬷嬷是长乐公主的奶娘,宫中训练出来的人,带出来的丫鬟都训练有素,一听到屋里的人发话,赶紧吩咐手里人,很快,两三个有经验的嬷嬷各自领着一批丫鬟列队进了屋,一列去收拾狼藉的床榻,一列去了浴室放热水,一列抱着新的衾枕在一边等着,只待收拾的人收拾完了去铺上。
江洲站在通向浴室摆放的屏风边上,等待着丫头们放热水。琥珀恰好被分在放热水的那一列,经过江洲身边时特意伸长了脖子打量了下她家姑娘,姑娘看样子真是累着了,被新婚夫君裹在怀里一动不动,跟睡着了一样。不料,偷看颜倾的举动很快被江洲发现,对上江洲的目光时,琥珀赶紧垂下了眸子。
进来时,张嬷嬷交代过她们这些放热水的丫头:一会儿放完了热水,还要悉心伺候公子和夫人沐浴。琥珀当时在想:让这些丫头伺候公子沐浴?伺候姑娘沐浴就行了吧。或者,干脆让他们夫妻相互伺候好了。
一听到伺候公子沐浴,有几个丫头欣喜不已,一不小心就流露了出来,老练的张嬷嬷自然也看得出来,江洲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极其疼爱。她知道这些丫头们打得是什么主意,也了解江洲的脾气,眼睛一瞪训斥道:“可别想着打什么狐媚的主意惹得公子不高兴!”
几个丫头这才稍稍收敛喜悦的神色,但内心依然亢奋着。张嬷嬷又看了琥珀一眼,知道她是颜倾陪嫁的丫头,看她的目光格外柔和。
丫鬟们放了热水,又洒了花瓣,香精。琥珀试了试水温,过去请江洲把人抱过来沐浴。江洲把她放入浴桶中后,见那些丫鬟们还守在一边不退下,便问:“怎么还不退下?”
一个丫鬟道:“奴婢们伺候公子和夫人沐浴。”
江洲手一挥:“都下去,我来。”
那丫鬟不罢休,说道:“是张嬷嬷吩咐的,如果奴婢们这就出去,张嬷嬷一定会以为奴婢们照顾公子和夫人不周,会责怪奴婢们的。”
琥珀悄悄白了那丫鬟一眼,什么理由,明显是想勾引公子洲。
江洲忽然把犀利的目光转向那丫头:“那你是想出去被张嬷嬷责怪一通,还是想被赶出府去!”
“奴婢该死,奴婢说错话了。”那丫头赶紧给自己掌嘴。
江洲懒得理会,斥道:“出去!”
琥珀暗暗高兴,第一个转身把人都领了出去。
江洲也钻进浴桶中伺候她沐浴。
若不是她浑身酥软,懒得动弹,绝对不会任他亲自动手,现在的画面简直不要太香艳。
亲手给她擦去腿上的血污,他又握住那双白皙娇嫩的金莲,摸到底部,挠了几下,她抑制不住咯咯笑着,江洲挠得愈发起劲,忘了屋里还有人在收拾。
听见浴室里扑通扑通传出阵阵水花和嬉闹声,这厢收拾的丫鬟们脸又红了。
亲手伺候夫人沐浴完毕,江洲又替她穿上浴衣,拿袍子裹着人从浴室边的屏风后走出来时,发现卧房里竟然还有人,是个嬷嬷,正埋头在床上翻找着什么东西。
江洲抱着人站在一边等,嬷嬷翻找了半天,没找着,转过脸来望着他欲言又止。
“找什么?收拾完了还不出去?”江洲问。
嬷嬷神情忸怩,犹犹豫豫,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找落红?”怀中人一听,把脸往他怀里埋得更深。
嬷嬷尴尬笑笑,想了想,不会是被公子给藏起来了吧,要不然怎么可能找不着呢。含蓄答道:“是呢,公子快将东西交给奴婢,奴婢明日好跟公主交差。”
江洲垂下眼睑,下巴一扬:“你脚下的是什么?”
张嬷嬷捡起来一看,欣喜地收进袖中,刚想说什么来缓解下尴尬呢,却听江洲高声斥道:“还不快出去!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嬷嬷肩膀一抖:“是是是……”匆匆退出,闭上房门。
江洲垂目看了怀中的美人一眼,美人把脸深深埋在自己的胸膛里,露出半边侧脸,脸上的红潮还没退去。美目阖着,眼角微微上翘,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着,江洲低头在她微阖的美目上轻轻一吻,那浓密细长的眼睫毛颤动得更加厉害。江洲知道她在闭目假寐,轻手轻脚地把人放上床榻,自己在她身侧躺下,以手支额,细细打量着她。
透明的浴衣薄如蝉翼,隐隐可观玲珑的躯体原本皓白中泛起的潮红。
江洲以手轻轻拨开,看见自己留下的一片片噬情痧。她睫毛又颤动了两下,继续装睡。江洲突然翻身上去,美人的双目豁然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