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含笑看着玉自珩,温柔的说着。
“大胆刁奴,竟然敢插手议论本将军的私事!”
玉自珩皱眉,“来人,掌嘴!”
温雅面色一惊,玉自珩身后跟的是常喜,是皇上派来的人,她实在是不敢反抗。
只得将求救的目光抛向了太后。
太后也是不爽。
“大胆!十三,你是不是还要掌哀家的嘴啊?”
“不敢不敢,这贱奴如何跟太后相比?太后娘娘莫要妄自菲薄了。”
太后一愣,“你……”
只是的确,温家被贬之后,温雅便不再是千金小姐了,而变成了一个普通人而已。
“常喜,你连本将军的话都不听了吗?”
玉自珩冷冷的说着,眼神带着冰冷的意味。
常喜急忙上前,低声道:“对不住了温小姐。”
说着,就挥手,“啪”的一声打在了温雅的脸上。
紧接着,常喜也不敢停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啪!”
没一会儿,这温雅的脸就肿成了猪头一样的形状。
常喜这手下可不敢轻了,玉自珩就在身后站着呢,要是轻了,只怕受罚的可能是自己了。
玉自珩不喊停,常喜就不敢停。
到最后,玉自珩瞧着也差不多了,便开口道:“好了。”
常喜才敢停手。
这把手缩回袖子里,常喜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这力道,自己打的手都疼的麻了,更别提温家小姐这娇生惯养的脸了。
“太后娘娘,若是没有其他事,我们就先告辞了。”
玉自珩拱手,拉着夏蝉就转身离开。
太后看着玉自珩的背影,忍不住咬牙。
常喜打了个千儿,“奴才告退。”
太后瞪着常喜,岂是不知道自己在这宫中早已没了地位,自从上次这姚月莲到处宣扬自己之后,皇上就将自己的权利削弱了不少。
太后咬着牙,看着温雅,连连摇头。
这个温雅,难登大雅之堂。
“回去吧。”
温雅欲哭无泪,纵使知道太后是个靠不住的,却没想到权利已经这么低了,甚至连皇上身边的太监都不怕她,那自己到底是讨好了一个什么破人。
温雅想到这,又是萌生了别的心思。
夏蝉跟玉自珩出了宫,坐上马车准备回家。
“温雅怎么会又跟太后扯上关系了,我看这人真是奇葩,一时都消停不得。”
夏蝉说着,又是想起了温家的事情,不由得扶额叹气。
作死的一家子!
“不用理她,她自以为攀上了太后便可以重振温家了,岂不知太后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玉自珩说着,忍不住嗤笑一声。
夏蝉皱眉道:“太后好像一直不爽咱们俩,会不会又整什么幺蛾子?”
“放心,我不会让她有这个机会的。”
玉自珩说着,俯身亲了一下夏蝉的唇,随即又皱眉抬起头来,伸手给她擦去唇上的口脂。
“以后不要弄这些东西。”
夏蝉看着他皱眉的可爱小模样,忍不住笑道:“化妆不是更好看吗?我想着今天是进宫,才故意隆重一些的。”
“胡说,你这样就很好看了,化了不好看。”
他才不会承认,夏蝉化了妆之后美的男女通吃了,他小心眼的,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小娇妻这么动人美丽的一面,恨不得夏蝉出门,都要戴上面纱才行。
夏蝉抱着他的脖子,“你又在吃醋……”
“嗯……我是一个可以移动的醋坛子。”
夏蝉忍不住笑了。
“中午带你去大酒楼吃饭,然后我们晚上去杜家,明天再带你四处去逛逛,索性你留在京城,我便带你去京城各处看看,叫上杜老爷子还有杜家的一群。”
玉自珩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轻声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