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茉儿冲陈康点了点头,就领着赵云泽往院子里走。秦安则留在门外看着马车。
赵云泽很失落。既然秦茉儿已经向陈康说是带着“夫君”来拜年的,陈康应该立刻便知道了赵云泽的身份。按礼节说,陈康至少也得跟赵云泽打声招呼才对,可是人家根本就没搭理赵云泽,只把他当成了透明人。秦茉儿和赵云泽一迈进大门,陈康便一阵风似的往院子深处跑去。他定是去给护龙会的长老们报信了。
赵云泽很好奇。终于来到了护龙会这个神秘的地方,护龙会的神秘面纱,自己马上就可以揭开了。
进入了院子,赵云泽便好奇的东张西望。院中有一些人,三三俩俩的散布着。他们有的在闲聊,有的在互相递招喂招练着武艺。
见到秦茉儿和赵云泽进来,那些人并不上前跟秦茉儿打招呼,只是在原地对着秦茉儿拱手。秦茉儿则对着这些人点头致意,也不与他们说话,只是带着赵云泽往院子深处走。
穿过一进院子,秦茉儿和赵云泽走进了中院。刚一来到中院,便见到一群人从一间大房子中走了出来,朝着秦茉儿和赵云泽这边走来。
那群人大约有十几人,有男有女。男多女少,男的大约八九人的样子,女的则只有四人。
为首的一人,是一名老者。年龄大约六十来岁,头发胡子都已全白,但这人步履轻盈,腰身笔直,一看就是有功夫在身。
老者身后,跟着四个人,三男一女。那女子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身形微胖,挽着妇人的发髻。那三人年龄、身形、长相各异。有一名二十来岁身形修长、面容俊雅的青年;有一名三十来岁、一脸络腮胡子的壮汉;还有一名四十来岁文士装扮的人。
在这四人身后,跟着的那七八人也各有特色,不一一细表。
“夫君,最前面那五人,就是金木水火土五大长老。后面的那些人,是护龙会八大执事。”秦茉儿小声对赵云泽说道。
赵云泽点了点头,表示会意。
只一会儿工夫,赵云泽夫妻二人便与那五大长老和八大执事碰面了。
“哈哈哈,茉儿啊,今天都初五了,你才来给大家拜年,这可有些失礼了!”为首的那名六十来岁的长老一见面就打趣秦茉儿。这人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中气十足,显示着强健的体魄。
“涂长老,茉儿已嫁做人妇。今年又是头一年,诸事繁杂,直到今日才带夫君来与大家会面,惭愧的很!”秦茉儿说道。
“哈哈哈,老夫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茉儿大婚之时,我们碍于身份,也都没有到场,该说惭愧的应该是我们。”那长老说道。
赵云泽一听这位长老的话,心里便道:既然知道惭愧,那就赶紧补一份贺礼呗。就跟那些忙于公务没有参加哥们儿我的婚礼的官员一样。人家那些人,年初一那天一直络绎不绝的登我家的门槛。哥们儿刚好又收了二百七十贯的礼钱,你们十三个人,一人补十贯,补够零头,凑个四百贯呗。(尼玛!有这么补零头的吗?)
“涂长老,这位便是茉儿的夫君,赵云泽,字鹏羽。”
就在赵云泽无限歪歪之时,秦茉儿点起了他的名。
“哈哈哈,赵大人,幸会幸会,老夫凃墨,字偃白。任护龙会的土长老。”那老者好像不笑就不会说话似的。见面后他就说了三句话,每句都是先大笑三声。
凃墨?这名字……哦,人家胡子头发都白了,涂点墨染染,显年轻。赵云泽又在腹诽别人了。
“凃长老,幸会幸会!”赵云泽也对着凃墨拱手。
凃墨点了点头,开始给赵云泽引见其他的人。
“这位是木长老,沐清风,字熙然。”凃墨随即向赵云泽介绍那位二十来岁的帅哥。
“沐长老好!”赵云泽对着沐清风拱手。
沐清风一脸的冷傲,只是朝着赵云泽点了点头。这让赵云泽大感不爽。不就是长得帅嘛,有什么可牛哔的!当你是叶良辰呢,还是龙傲天?
接下来,凃墨又向赵云泽介绍另外的三名长老。
那名络腮胡子的壮汉,是火长老霍天魁,没有表字;那名四十来岁的文士,是金长老金鑫,这位金长老的字很好玩,居然是“三金”,加上他姓名中的四个金,就是七个金了,不愧是金长老;那名三十来岁的妇人,是水长老,凃墨只称呼她为水五娘,真实姓名不得而知。
其实,赵云泽一听这五名长老的姓氏,就猜测这并非是他们的本名。至少,姓是假的,哪可能是什么长老就对应着相同或者是发音相似的真姓呢。
那八大执事,凃墨没有一一向赵云泽介绍,他只是让那八大执事对赵云泽自报姓名。赵云泽也没记住这八大执事的名字……不不不,那三名女执事的名字,赵云泽倒是不经意的记住了……对,就是不经意的记住了。“不经意”这三个字很重要。一定是“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