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终于可以展露一下哥们儿的才华了。
赵云泽清了清了嗓子,张开嘴就要吟诗。可是,他此时忽然大脑脑袋短路,把昨晚背的滚瓜烂熟的几首诗全忘掉了。
都怪程老妖精,害我出糗,这会儿弄得伦家死机了。赵云泽一边着急的想着诗,一边在心里骂程咬金。
“快吟诗啊!”程咬金推了赵云泽一把。
“就来就来!”赵云泽应道。可他就是来不了。
“署令大人,您不会没准备催妆诗吧?”房遗爱一脸担忧的说问赵云泽道。
“准备了呀,我足足准备了六首。”赵云泽说道。
“那你倒是快吟啊!”程咬金又催促赵云泽。
“一着急,全忘掉了!”赵云泽丧气道。
“快想快想!”程咬金道。
赵云泽急的抓耳挠腮了。
“赵云泽,你倒是吟诗啊!”门内的“二姐”也催促起了赵云泽。
杜构这时一脸玩味的对赵云泽说道:“您慢慢想,天黑还早呢。大不了,咱今晚就在翼国公家门口打地铺呗。”
“闭嘴!”赵云泽狠狠瞪了杜构一眼。
“要不,某替赵大人现做一首催妆诗?”房遗爱很有**精神的问赵云泽。
“是你娶媳妇还是我娶媳妇呀!”赵云泽没好气的对房遗爱说道。
“赵小子,知道是你娶媳妇,就快做催妆诗,要不然,你那新娘子脸上的花钿都要枯萎了。”程咬金不耐烦道。
“花!对了,就是它!”赵云泽终于想起了一首催妆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赵云泽终于吟出……背出了一首催妆诗。
“好诗!”门外和门内,同时响起了赞美之声。门外的声音是房遗爱发出的,而门内的,是一名女子,听音色却不是那位“二姐”。
“二姐,这回可以开门了吧?”赵云泽问门里之人。
门里二姐说道:“诗做的倒是不错,不过,好事成双,一首诗哪够呀,再来一首。”
来就来,谁怕谁呀。
有了第一首诗打底,赵云泽这会儿灵台已开,把昨晚背过的五首诗全想了起来。
“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面上浑妆却,留著双眉待画人。”赵云泽又背出了一首诗。
这会儿不等有人点赞,那门内便立刻响起了门栓的响动声。
“算你过关,推门进来吧。”门里的二姐的声音再次响起。
赵云泽此时再听这声音,直如三伏天吃了冰块一般,就一个字——爽!
可他刚要上前推门,却又被程咬金一把拉住了。
赵云泽疑惑的望向程咬金。
程咬金也不说话,只是向房遗爱和杜构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俩上前推门。
房遗爱和杜构也都是未婚人士,他们此时也只知按程咬金的吩咐做。于是,他俩便一人推开了一扇门。
门刚被推开,还没等赵云泽抬步呢,门内忽然涌出一群女子。那些女子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根缠着红布的大棒子,那些大棒子噼里啪啦的就往房遗爱和杜构身上落。
“叫你来领走我家妹子,害我们今后少了亲近,叫你来领走我家妹子……”那些女子边打着房遗爱和杜构,嘴里边恨恨有声。
赵云泽一看这场景,先是惊得大张开嘴,然后就一脸感激之色的望向程咬金。
还是程老妖……不,还是程叔叔心向我呀,让房遗爱和杜构当了替罪羊,要不然,这会儿挨打的就是我了。
程咬金得意的捋起了胡子。
“打错人了,打错人了,要领走你家妹子的人在后面呢!”房遗爱和杜构一边躲避着大棒子,一边大声叫喊。他俩这会儿估计想掐死程咬金的心思都有了。
那些大棒子都缠着厚厚的红布,其实打在身上也并不痛。可是……谁挨打也不高兴呀!
大棒子停止了挥动。那些女子这才发现,他们打的是两个人,而且这两人也没穿喜服。而那身着喜服的人,正站在挨打的这两个人身后不远处,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着呢。
“竟然敢使诈,姐妹们,给我狠狠的打!”一个女子喊了一声,那群莺莺燕燕便举着大棒子奔着赵云泽冲了过来。
赵云泽下意识想往后退,可是,他身后的程咬金却忽然把他往前推了一把。
唉,终究没漏掉这顿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