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本官亲自去迎接!”韩英来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倒不如光棍点,保不准还是好事呢。让师爷帮忙整了整官帽,韩英来便快步来到了客厅,一见到房遗爱和长乐,韩英来赶紧抱拳弯腰行了一礼。
“韩县令不必拘谨,本公主只是陪着驸马来的而已!”长乐说着就看了看房遗爱,示意他将来意说一遍。李明达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晃得韩英来眼都有点晕了,虽然长乐说的挺和善的,可是韩英来却慌得很,这一个驸马领两个公主,想不多想都难啊。
站起身,房遗爱拍了拍韩英来的肩膀笑道,“韩县令啊,你不用多想,房某今天是来报案的!”
“报案?”韩英来暗道一声糟糕,这驸马爷来报案,真是奇哉怪哉了,不会是惹上某家纨绔公子了吧?
“嗯,对,就是报案!”一看韩英来那苦瓜脸,房遗爱就知道这窝囊县令又想错了,房遗爱也不急,慢慢的将白骨案的事情叙述了一遍,等房遗爱说完后,韩英来才松了口气,原来是查谋杀案啊,这好说,只要别让他韩某人当刀子使就行了。
“房将军,如你所说,这都过了这么久了,这案子不好查啊!”韩英来虽说以和稀泥而出名,不过本事还是有几分的,首先想到的就是此案的难处。
“嗯,韩县令担忧的是,房某也做过一点调查,这具白骨应该是位名叫刘碧云的女子,其他的就要靠韩县令帮忙调查一下了!”房遗爱给韩英来面子,韩英来也投桃报李道,“哪里哪里,这件事还要多仰仗房将军了!”
“好说好说,既然如此,那房某就先告退了!”房遗爱暗自笑了笑,这个韩英来还真是个人精,这么快就想着搭上他房遗爱的船了,只是他房某人的船可不是那么好上的。
离开县衙,李明达一张小嘴就忍不住笑道,“遗爱哥哥,那个韩县令真是太窝囊了,跟戏园子里的小角一样!”
“妹妹,你这可就说傻话了,这韩英来外号就叫‘窝囊县令’,他要是不窝囊岂不是怪了?”长乐骑在马上笑呵呵的说道,房遗爱也是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长乐,你可知这个窝囊县令可不是好当的,要是没几分本事,早被长安城里的公子哥们玩成猪头了!”
“这倒也不假,记得当年夫君横行长安的时候,这韩英来就已经做县令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动上一动!”长乐说着便掩嘴呵呵笑了起来,笑的那个花枝招展啊,房遗爱咬牙启齿的看了一眼颤巍巍的长乐,要不是在大街上,非把长乐拽过来蹂躏一番不可。
“姐姐,你笑什么?遗爱哥哥当年做什么了?”李明达很是天真的问着,房遗爱赶紧冲长乐摇了摇头,还拍拍李明达小手说道,“小兕子,不准问!”
“哼,遗爱哥哥,你要是不说,明达就回去找那个窝囊县令问了!”李明达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一看房遗爱那尴尬的表情,就知道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见李明达如此牛叉,房遗爱也没招了,只好冲长乐摊摊手道,“说吧,不过小心回家为夫对你使家法!”
听到家法两字,长乐的脸就不由得红了红,她可是清楚家法是怎么回事,说白了就是脱光光了打屁屁。在李明达的催促下,长乐蹙着眉头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那还是贞观八年的事情,你的遗爱哥哥自誉为长安小霸王,在仙梦楼门口把郑家娘子给调戏了,那郑家娘子也不是好惹的,直接告到了县衙。听说因为这事,某人还被禁足了三个月呢。”
“遗爱哥哥,你真厉害,那时候居然连郑丽琬都敢调戏!”李明达两眼冒着崇拜的小星星,这可苦了房遗爱了,哥当年不是不认识郑丽琬么,早知道的话谁去调戏那个刺玫瑰啊。
将长乐和李明达送回房府,房遗爱便领着铁靺去了东市,这县衙去过了,还得去拜会下萧瑀才行,没这个刑部尚书点头,办起案来还真是束手束脚的。
(未完待续)